催化剂”。在诗人心灵的催化下,其情感、经历化为了诗文,但是最终的“化合物”内,却不包含“催化剂”的成分——或者“催化剂”是可以剔除的。
从批评的领域来看,非个性化、非人格化的倡导都旨在截断作者与作品及读者的直接关系,使作品成为自足自在的审美文本,即艾略特所说的诗歌不再“纯粹是属于个人的新东西,它只是艺术品自身”。在这个自足的文本中,作家本人无需在作品中宣泄情感,或大发议论,而必须超然物外;读者则直接进入作品,任凭自己作出判断而不必听命于作者;作品、作者与读者三位一体,处于平等对话的关系,彼此之间交流的领域扩大了。
当然,子虚易一时之间还想不到这里。或者说,他没有一百年估计很难想到这一层。“非个性化”,本就是对“个***”的反思,更建立在欧洲文坛四百年来对主客之辩的探索之上。
但反过来说,子虚易能够在短时间内想到这一步,也足见毓族在“文道”之上的深厚积累。
不过,世子就有些迷惘了。子虚易见状,摇了摇头,规劝道:“科考在即,小王爷还是仔细温习一下经义的好。若是觉得这些异族的文道别扭,那便不要看了就是。”
说道这里,小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