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确实是陛下臣子。不为万世师,便须敬畏这一世的至尊。”左相语气很淡,表情……王崎不会读毓族人的表情。
“说实话,我觉得,就算左相你想要找人解闷,找我们便不大合适。我们也说不出什么大道理来……”
“听闻你等准备与陛下敬献礼物,来嘱托你一句罢了。”左相宙弘光说道:“你的文论,虽有理,但却无甚深意。若是仓促立论又一言定论,将来必遭反噬。且那般文论,对毓族也未必有利。若是你在陛下面前进献那般文论,我定会与你文战,碎你文心。”他顿了一顿,道:“虽然文心于你,不过增益,但革除你文位,让你知晓文道厚重,于你于我,都是好事。”
王崎却笑了。
“怎了?我说的不是笑话。尔等偃师,对于风趣的理解如此奇怪吗?”
“不,不。”王崎摇头:“我只是觉得,左相你这个人确实有趣。我之前倒是有几分小觑了你。”
“哼。”宙弘光冷哼一声。
王崎又道:“我始终信奉格物致知。我也说过,诗文为‘物’,便可以用格物的法子来格。但是,最终验证它,也需要逆用格物的法子,在‘物’的层面上,将‘理’过一遍。”
左相疑惑:“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