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遇阻对他的攻讦。
王崎看着宙弘光的目光带上了一丝怜悯。他眼神扫了扫周围,似乎是看空气。
但是宙弘光明白。他目光所及的,是众圣的感知。
——明白了么,你们只是在娱神。
——五十三万年,你们所有的行为,都是在取悦“文道”。
——文道的规则不一定是“文学”的规则,但是毓族在如何喜爱文学,也只能依赖文道的规则。
他仿佛理解了王崎的目光。
一瞬间,宙弘光所有的困惑所有的雄心以及所有的紧张都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则是前所未有的哀伤。
如果是往常,他会将这种哀伤寄托在诗歌上吧。但是,他已经没办法写诗了。不是不想写,而是不想写。
这就是毓族的命运。
哪怕在心灵上,他跳出了过去的桎梏,但是对于整个种族来说,却没有多少的意义了。文道不给予文气,那么这一重“超脱”就不存在意义。
“五十三万年,其实你们只搞懂了文道的一条规则——相同的文字,不会两次赋予文气。”王崎道:“这在你们看来,是理所当然的吧?”
“难道说不是吗?”子虚易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