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快,却碍于身上的伪装,没有发作。
听到这句话,那布拉普与青普斯在同一瞬间,居然浮现出两种完全不同的表情。
绝望,以及……狂喜。
但那布拉普脸上的狂喜却也只持续了一瞬。他突然弹起身体,喝问道:“真的?”
“自然是千真万确。”纺野诏如此说着,特别在“千真万确”这个词上加重语气。
青普斯却是一愣:“真的?”
“千真万确。”
青普斯再次迷惘起来。他意识到,在有伪装的情况下,想要在这里讲清楚这件事,便是万万不可能的。
谁也不知道纺野诏口中的“真的”到底是真还是假。
但是……
自己同僚的性子……
呵呵。
青普斯最终绝望的将自己团了起来。
纺野诏疑惑道:“两位大人可是……有什么问题?”
莫非是要反悔?
青普斯听出了话中深意,明白隐水诠已然是十死无生,更明白纺野诏也开始对自己不放心了。
但是……
他与那布拉普,实际上已经无路可退了。
就好像刚才那些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