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继续保持低头的坐姿:“唔,当年——也就是几百年前,前几次尔蔚庄论剑的时候,那时我和那个家伙还未成气候,又是被师父带着来的,所以就只能围观薄耳师伯与太一天尊的较量。而他们斗法比剑的时候,就从来都不让我们看。我和那家伙就好奇啊,所以干脆就跑来这里,偷偷看那两人的较量。”他伸出一只手,比划了一下:“那个时候尔蔚庄还没有这么坚固,也没有这么大。他们就是在庄子外头比划的,免得自己的法力破坏了尔蔚庄,让主人家不喜。”
破理真人又拍了拍自己身下的树墩:“啧,挺结实——还是我们当年信手砍下来的呢。为了保证树墩子不**,我们还刻下了几个符篆,在……喏,在这儿。真是想不到啊,才五百年,我屁股底下的树墩子都没有烂,我们缥缈宫反而先烂了。”
说完这些,他似乎松了口气,抬起头,看了王崎一眼,道:“说吧——就说他见你之后,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
王崎点点头,将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全部和盘托出,没有保留。
不容道人点点头,道:“就这些了?”
“就这些了。然后,我就被不准道人扔到山庄门口了。”
“想要自首啊……哼哼,有那么容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