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谁知道？”
宁云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这女人还真是有些顽固不灵啊。
道业那家伙，早就堕落了。
若不是天武帝当初慷慨相助，拉了他一把，那家伙早就堕落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想要把一个堕落的人拉回来，本就困难。
更何况是想要把一个堕落到无尽深渊之中的人拉回来，那完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既然这是她的选择，那么自己就尊重她的选择。
毕竟每个做出选择，并且朝着选择的方向迈出脚步的人，都是值得可敬的。
哪怕他们走出的方向，很可能是一条死路。
“希望……一切都好。”
回过头看了一眼紧闭着的宫殿，宁云心中喃喃起来。
他希望，这女人最终能够成功。
他也希望，这女人哪怕最终失败了，也能够开开心心的活着。
因为，自己从她的身上，看到了一个故人的影子。
可惜，自己的故人已经消失了，消失很久很久了。
宫殿中。
叶飞舞站在那一副模糊不清的画像面前。
她双手背负在身后，看着那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