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大口的呼吸,胸口不断的起伏,整个人神 色恍惚。
“不管你是什么鬼东西,别来打扰我!我只是想好好的活着,我只想活着啊!”
易水寒蹲在地上,双手插进头发之中,被玻璃划破的伤口流淌着鲜血,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良久,易水寒起身,打开花洒冲洗掉身上的血迹,走出了浴室。
流出的血液很吓人,但伤口却并不严重,此时已经没有再向外流血了。
草草的用医用双氧水,以及创口贴处理了一下伤口,易水寒来到客厅,打开电视。
电视里在放些什么,易水寒不知道,此时的易水寒尽管双眼看向电视,但却双眼无神 ,明显没有将精力放在电视上。
凌晨三点,易水寒困了,关掉电视,回到房间躺下,沉沉睡去。
浴室破碎的镜子渐渐的聚拢,充满裂痕,但却是整体上完整。
破碎的镜面中,一只腐烂的手掌伸了出来。
手掌上还惨留着血肉,部分地方血肉已经完全的腐烂变质,流淌着昏黄色泽的脓水,隐隐可见到血肉之下的惨白骨骼。
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散发出来,让易水寒皱起眉头,而后睁开眼睛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