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来面对你了。”她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抚摸着白夜的身体,而他也传出了熟睡的声音。
看着白夜,她的眼中流露出各种各样的神情,最后都慢慢融化在悲伤之中。
“咳咳咳”
阿克斯曼的冰眼毒效开始发作,她却依旧痴痴地看着白夜,无动于衷,完全没有去配置解药的意思。
每一次轻轻咳嗽,她的嘴角就会溢出一丝鲜血,脸色逐渐惨白,身体也开始变得无力。
剧毒在慢慢侵蚀她的全身,就像当年她用色孽腐蚀那些普通人一样,无孔不入,深入骨髓。
“如果还能再选一次”她低头看白夜,“哪怕一次也好呀。”
她将白夜深深揽入怀里,右手向天空伸去,似乎在触摸着某人,最后慢慢倒在了白夜的身体上。
白夜仿佛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的他变作了一名可爱的少女,从蹦蹦跳跳的年纪到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进入身体,直到后来站在一个高高的站台上享受着万千信徒的膜拜。
他记不起自己究竟是谁,经历又是如此似曾相识,如此熟悉。
直到他忽然惊醒,身上的色孽尸体已然冰冷,他先是透过送餐口看向外面,还好天色还是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