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甥觉得,只要这种局面不发生改变,那么即便除掉了如今的十常侍,那也会有新的十常侍来替代他们,根本无法解决问题。”
苏昭默然不语,似乎还在消化段增刚才所说的内容。
段增又问道:“舅舅之前说,今日乃是最后一堂课,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对啊,父亲,到底出什么事了?”苏则也疑惑问道。
苏昭迟疑了一下,这才长长叹息一声道:“罢了,纵然我不说,你们迟早也会知道的。”
“前不久,永昌太守曹鸾上了一份奏疏……”
原来就在前段时间,永昌太守曹鸾公开上书说:“所谓党人,或者是年老德高,或者是英俊贤才,都应该辅佐天子,在陛下左右参与朝廷的重大决策。然而如今他们却因为党锢的原因,无法做官,甚至备受欺凌。”
“那些犯了谋反大罪的人,尚且能得到陛下的赦免,党人又有何罪,独独不能受到宽恕呢?如今天下之所以灾祸连连,原因都由于此。陛下应该赐下恩典,宽赦党人,以顺应天意。”
……
曹鸾的这份奏疏,可是明目张胆的在帮士人一党说话,为“党人”翻案,希望天子能放开党禁,让那些受到禁锢的士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