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段增的学业进行一番询问后,蔡邕突然收敛脸上笑容,郑重向段增问道:“增儿,最近一段时间,朝中党锢案闹得不可开交,各地都有士人被打为党人,连同其父子、兄弟、师徒等都遭到了禁锢。此事不知你是否已经知道?”
段增心中一动,连忙答道:“此事弟子已经知道了。”
“嗯,你父亲作为司隶校尉,原本应该监督此案,但你父亲却在这个关键时候突然病倒了。老夫想问你,你父亲是真的病了,还是说……在装病?”说到这,蔡邕和马日磾二人的目光都变得严厉起来。
段增原本就想着,应该想办法将段颎称病一事告诉蔡邕等人,毕竟段颎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向士人示好,若是士人不知道此事,又如何能示好士人呢?
所以此时见蔡邕主动询问,段增心中顿时一喜。
他连忙肃然答道:“老师,翁叔先生,实不相瞒,我父亲此次的确乃是称病,并非真病!”
“果然如此!”蔡邕与马日磾对视一眼,接着问道:“不知段司隶为何要这么做?”
“父亲当初选择依附曹节、王甫,实际上也是因为受到不公正待遇,迫不得已之下才做出的选择;而如今他已经意识到,曹节、王甫等祸乱朝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