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有时偶尔说出来的话就让卫觊觉得耳目一新,恨不得拉着段增来个彻夜长谈。
可惜此时毕竟是在蔡府中,而且蔡邕本人就在一旁,作为当时大儒的他,对于律法可不怎么感兴趣,所以段增二人只简单交谈一番后,就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增儿,听说你父亲最近已经上书请求辞去司隶校尉一职,不知此事属实否?”这时,蔡邕突然问道。
“的确如此,父亲担任司隶校尉的时间已经有多年了,想必就算他不主动请辞,朝廷也会有所调整吧。”
蔡邕皱了皱眉,他原本还指望段颎能继续留在司隶校尉的位置上,毕竟如今段颎偏向士人,那位王主簿同样偏向士人,如今的局势明显对士人有利。
但若是段颎辞去司隶校尉一职的话,谁能保证接任的人还继续偏向士人呢?若是接任的又是宦官一方的人,那士人的处境必将大为不妙。
不过段颎已经上书了,他也不好多说。
心中沉吟了一下此事将会带来的影响后,蔡邕转换话题道:“增儿,你那对王楼若是再不开业,只怕那些士人就要打上段府去了,你就不担心吗?”
“老师,弟子当然不担心了,那些士人都是读书人,动手动脚的事情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