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令尊确实是因为与阳求有仇怨才受到牵连的,那么于情于理我家使君都应该出手相助。”
“不过,我家使君的官职不过是颍川太守,人微言轻;而且阳求身为司隶校尉,监督百官原本就是他的职责,纵然明知他是趁机报复,我家使君也不好过问啊!”
何进也满脸歉疚道:“的确如此,并非某不愿出手相助,而是实在无能为力啊!”
段增听了心中一沉,不过他也知道自己与何进素来没有交情,想要何进为自己出头,不下点本钱是不行的。
段增一咬牙,沉声道:“使君,您如今虽然才是颍川太守,但要说人微言轻却是未必,如今谁不知您乃是何贵人的兄长?更何况,使君对于将来难道没有什么期望吗?”
何进闻言皱眉道:“你这是何意?”
“在下的意思很简单,使君如今虽只担任颍川太守,但是将来,便是坐上大将军之位,也未必不可能!”
“这怎么可能?”何进闻言色变,心中却是砰砰直跳起来。
东汉的朝政格局,从一开始就是就是宦官与外戚轮流专政,比如汉桓帝时代的大将军窦武和大将军梁冀,他们都是以外戚的身份出任大将军,执掌朝政大权,与宦官一党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