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劝你造反的。你若真是一心忠于朝廷,那便拿老夫开刀祭旗吧!老夫绝不反抗!”
说着,他闭上眼睛,不再开口。
段增听了他所说之言,脸色一阵阴,一阵晴。
过了许久后,他才沉声问道:“先生莫非是为韩遂、边章当说客的?”
阎忠闻言怒道:“韩遂、边章,不过是奸佞小人,竟然与羌人狼狈为奸,乱我华夏。老夫虽有谋逆之心,却还自认是个汉人,不敢做出勾结羌人这等背叛祖宗的事情来。岂能为他二人做说客?若老夫有此意,便是将来死了,又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
段增又沉声问道:“既然先生不是为韩遂、边章而来,而且先生也说过,董卓桀骜难驯,野心勃勃,那先生为何不去拜访董卓?”
阎忠冷笑一声道:“董卓此人,不过是个粗鄙蛮夫,性情残忍好杀,其手下所用之人,也多是胡人蛮子,不知礼仪;此等人可以乱天下,却难以平天下。老夫岂会看得上他?”
说到这里,他忽然神色一肃,郑重说道:“老夫实话跟你说了吧,老夫此次前来,不仅是代表老夫一个人,更是代表了老夫身后的诸多大家族。”
“去年老夫之所以亲自去见皇甫嵩,也是因为老夫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