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您不说两句吗?”
基尔伯特福嗤笑一声,冷声道:
“他才是执政官,我能说什么?”
会议室中顿时安静下来,因为基尔伯特福提起了那个被所有人故意忽略掉的问题。
“他……他不能算临时执政官……”
有人嘟哝着。
克洛剃着手指甲,无声一笑,眼镜中反射出的光让人看不到他眼中的寒光。
“有什么关系吗?……真是愚蠢。”
那人脸色难看起来,咬牙道:
“克洛,你话里是什么意思,今天最好说清楚。”
“我话里的意思,就是表面的意思,路尔特先生,我说你很蠢,蠢到家了。”
说着,克洛不顾所有人难看的脸色,转身缓步往外走去,他背对着众人,黑色的背影有种说不出的邪异与阴冷。
“你们还以为贵族的名号可以压制的他们吗!?时代要变了,强者的时代,唯有力量,才能让人臣服!贵族?呵呵,一钱不值的名头。”
克洛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一句冷笑,只有他自己才能够听的清楚。
众议员被他的举动激怒了,一个老贵族气喘吁吁地站起来,脸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