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说拿去剋,不要钱,好朋友嘛,不能要钱,刘昆仑也没和他客气,让小工烤好拿过去。
通常一点钟之后就没什么新客人了,烧烤城的灯光熄灭了一半,除了坐在中央闹得欢腾的这帮朋友,只剩下零散两桌食客,一对情侣,两个男人,都坐在角落黑暗处喝着酒,刘昆仑瞥见那两个男子,这两个人从八点多喝到现在了,身旁堆了二三十个空酒瓶,他不禁想起康哥,如果康哥在的话,是否也会和他们一样,与自己在深夜对饮,畅谈心事呢。
“昆仑哥,我敬你!”詹子羽的扎啤杯举到眼前,将刘昆仑从思 绪中拉了回来,两人干了满满一大杯扎啤,小庄接着又要敬酒,刘昆仑说喝啤酒涨的尿泡疼,爷们就来白的,小庄喝的有点大,一拍桌子让老板拿两瓶二锅头过来,这架势是想和刘昆仑一决高下。
刘昆仑知道小庄一向对自己不大服气,平时不敢炸翅,喝点酒就忘了自己姓啥了,两人年纪相仿,但是经历大相径庭,一个是交警大队长家的公子哥,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蜜罐子里泡大的没受过罪,一个是垃圾场长大的苦孩子,鬼门关上爬过几回了,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没啥可比性。
赵宏波出来打圆场,最后两人对半分了一斤二锅头才罢休,小庄说话舌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