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为斗法场,还制造如此恐怖的鬼怪,恐怕有点太过肆意妄为了吧?”
傅洋皱着眉头,似乎不是很认可赵缺的做法。
赵缺一愣,然后微微笑了。眼睛盯着傅洋看,似乎觉得他的话很不可思议。
“傅洋学弟,你我修道之人,施展神通术法,凡人敬畏。若是在古代,在朝廷里也能混个高官当当。普通人的生死,我们尽量小心已经是仁至义尽,却不可能为了他们放弃自己的最高利益。你觉得呢?”
傅洋想要反驳,却发现无能为力,赵缺说的确实很有道理。
自古以来,弱者的性命,就被强者视之为草芥。
不用说修炼法术的道士,就算是普通人中身居高位的统治阶级,也不一定会在乎草民的生命和感受。
所以从理论上,傅洋真的很难找到反驳的理由。
只不过才刚刚成为修炼者三个月的他,心理上也难以接受赵缺的观点。
于是他选择了沉默。
办公室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压抑。
熊爷扭动着小屁股,圆滚滚的身子很不满地在桌子上晃了晃,叫嚷着说傅小子走了走了,该回去照看你那个室友了。
“傅洋学弟,我是你那位室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