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校花隔着一片大树叶脱衣服的刺激,一边想着维可,那感觉,绝了!
可眼睛还是忍不住朝右边看。
秦媚应该是已经把t恤和裙子都脱了,然后用木棒在靠近篝火的地方简单做了个架子,都晾在上面烘烤着。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啊,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傅洋这时候就好像一个饱受折磨的老和尚,连身为道士的尊严都不要了,居然念叨起佛门的话来了。
“傅洋,你在小声嘀咕什么呢?别吓唬我啊。”
秦媚弱弱的声音从芭蕉叶另一边传过来,让傅洋更是浑身一个激灵,差点把持不住了。
“我……没事。”
他显得很虚弱。
“哦,那就好。”
秦媚也弱弱地回了一句。
于是,两人隔着一片芭蕉叶,各自沉默。
突然,秦媚那边传来一声惊恐的大叫!
“啊,啊!傅洋救命啊!我好害怕……”
怎么回事?!
他心头一紧张,站起来就想冲过去。可以想到秦媚只穿着内衣,又有些犹豫。
但老天爷似乎不给他犹豫的机会。
这货也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