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的心魔。”
鸿云子的表情有种淡淡的悲伤和回忆,语气平缓,娓娓道来。
可傅洋依然能从里面听出一种怀念和不甘。
有了这样一种同病相怜的关系,他对着昙天感觉亲近了许多。但还是皱着眉头问到:“所以,昙天佛主你的意思,难道是让我也散去一身道术修为,皈依佛门不成?”
鸿云子摇了摇头。
“贫道并非是劝傅洋道友学我一般,弃道向佛。毕竟每个人的人生,都是不一样的。哪怕有一些相似,但终究就像是荒原上开出两朵相似的花。不一定能结出同样的果实。”
“贫道说起这些,只是想告诉你。你的道侣生死未卜,就算是去了那诸王殿。以你的天赋,假以时日自然可以去阴间抢夺回来。”
傅洋反问:“那万一维可魂飞魄散了呢?”
鸿云子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去。
摊开。
掌心中是一枚飞燕形状的白色玉佩,上面还有一个小篆的“燕”字。
傅洋一愣:“这是……”
鸿云子淡淡道:“这是十六岁那年,燕儿给我的定情信物。我一直都保存在身边。只要看到这块玉佩,似乎就能想起她的音容笑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