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淇手中的信物之后,赶紧回头用老挝语狠狠呵斥了那几个盯着莫予淇看、还嬉皮笑脸的家伙。
似乎是在跟莫予淇陪着笑脸,说着类似“手下人不懂事,实在对不起”之类的话。
然后又和傅洋他们几个用比较生硬的汉语挨个打了招呼。
莫予淇摆摆手,说到:“先带我们去营地住下吧,休息一晚。明天出发,从西双版纳边境原始森林前往芒新。”
接着,在这几个持着微型冲锋枪的雇佣军的陪同下,傅洋等人越过了前方的大树路障。继续顺着一条尘土飞扬的泥巴小路往前走。
几分钟之后,眼前出现了一顶顶墨绿色的帐篷。大大小小,蔓延很大一片区域。
一个个穿着各种各样老旧军装的雇佣军,在营地里走来走去。除了主要是东南亚当地土著之外,傅洋居然还看到了一些黄皮肤的华人。甚至还有一些白皮肤的欧洲人和非洲黑人。果然的鱼龙混杂。
这些雇佣军有的在打牌赌博,有的在喝酒吹牛,有的则聚在一起吸白色的粉末——一看就是毒!
雇佣军,过的就是刀口舔血的日子。今朝有酒今朝醉,没有人会去想明天会怎么样。自然也就放浪形骸,活得非常随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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