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停止,周围的一切都在消亡,两人纠缠在了一起,这一刻溯雪已然忘记了羞涩。
红色轻纱床帐不知何时已然放下,其间两道身影隐约,似有低喘之声传出。
伴随着溯雪一声轻呼,天地仿佛在倒转,直接仿佛在流动,一切的一切都随着节奏起舞。
山崩海啸不足道,明月彩云映轻纱,轻纱帐暖,春宵苦短,其间滋味,又岂是言语可以形容?
而一切的一切不过一个情字而已,懂便懂,不懂便不懂了。
夜很深,外面像是有风,风很大,吹得玉虚宫都在摇晃。
玉虚宫当然没有摇晃,摇晃的只是天眼虎的大脑袋而已。
他叼着烟枪,重重吐了口气,叹声道:“最苦最累的活儿永远都是老子的,但美妞,永远都是这小子的。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说到这里,他又嘿嘿一笑,眯眼道:“不过想想宁丁那小子的下场,老子忽然又觉得单身真他妈好!生活美滋滋啊!哈哈!”
“你说什么?”
一个声音淡淡传来,伴随着声音,一个笔直的身影已然走近。
天眼虎连忙干咳两声,尴尬道:“没什么没什么,老子只是在感叹红尘万丈,悲苦总是多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