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
他背对着自己，看着墙上的浮雕，没有说一句话。
他站在那里，但却又完全感受不到他的气息，像是空空如也，没有一人。
辜雀晃了晃脑袋，眼中有些迷离，那里到底有没有人？
而就在此时，一个苍老而沙哑的声音才缓缓传出：“把卡萝琳带到宗教裁判所，让加百利看一看，他对灵魂的研究比我更出色。”
此刻的阿波罗已然没有一丝傲气，深深鞠了一躬，轻声道：“遵命，大人。”
他眼神 看向辜雀，辜雀沉着脸摇了摇头。
而教皇的声音再次传出：“把卡萝琳交给阿波罗吧！你没得选择，也不需要担心她的安全，我们只是想看看她的灵魂而已。”
辜雀沉声道：“她的灵魂不正常吗？”
教皇淡淡道：“我很怀疑她的身份，我想你此刻需要考虑的并不是她，而是你自己。”
辜雀冷笑道：“你要杀我？”
听到这句话，那瘦小而佝偻的身影，终于缓缓转身，朝辜雀看来。
在他转身的同时，他的身体已然消失在了原地，下一刻，他已然站到了辜雀身旁，深邃的目光犹如宇宙一般，其中似乎有星辰律动，银河悬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