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之间已唯有潮,天地之间已唯有刀。
血光寸寸崩碎,在潮水的席卷下化作云烟,一切的力量像是被吞噬一般,徐知节冷得可怕。
他终于反应过来,大叫一声,身影暴退千丈。
而此刻,不知何时,城楼之上已然站着一个须发花白的瘦脸老头。
山羊胡,长发飘飘,灰衣,配长刀。
刀身雪亮,背脊笔直,整个人缥缈而又是那么沉重。
刀尊,公羊愁。
公羊忧连忙抱拳道:“兄长,您终于肯出手了。”
公羊愁没有说话,直直冷冷瞥了三人一眼,把目光转向老妪,只见她喘着粗气,全身的皮肉更加松弛,死亡似乎已然顷刻之间。
大战实在太耗费生机了,她在不断老去,终于即将油尽灯枯了。
但公羊愁的脸上没有同情,只是缓缓提起了长刀,眯眼道:“区区命劫之境,当我黄州无人了吗?你若能接我十三潮刀法,我公羊愁转头就走。”
老妪喘着粗气,冷笑道:“若不是我油尽灯枯,你的长刀十三潮也未必能奈何我,无非是乘人之危罢了。”
公羊愁傲然道:“你所犯下的罪过,怎么杀都不足为过,不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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