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重复,该有的记忆都渐渐消失,时间当然也会变得模糊。
他已然很久不喝酒。
他本是嗜酒如命的人,但早已不喝酒,只因自己的妻子在面前。
妻子并不说话,只因早已深埋大地,只剩低矮的土堆和斑驳的墓碑。
墓碑上有字,亡妻二字尤为显眼,一个人,在坟墓面前居住数十年,这该是有多大的执念?
流川子轻轻叹了口气,缓缓道:“你来了。”
四周无人,他像是自言自语,大地无声,一个声音终于传出。
“我来了。”
辜雀缓步从林间走来,手中提着一根木棍,把荆棘斩碎劈断,开出一条道路来。
流川子淡淡看了他一眼,缓缓道:“在领悟本源?”
辜雀摇头道:“并不知道何为本源。”
流川子道:“那看来已然有很大收获。”
辜雀轻轻一笑,缓缓道:“并不知何为收获。”
流川子没有说话了,他是过来人,他当然知道并不知何为收获,则就是最大的收获。
辜雀有酒,就在黑白双环之中。
他并没有拿出来,或许年轻时也曾开心饮酒,或许也曾因愁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