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晚了。”
杜鳞大笑于虚空之中，四周的空间不停化作黑洞，他冷笑道：“我苍穹第九重天的法则全力一击，别说他未至不朽，就算到了苍穹之境，也必然魂飞魄散。”
“无耻之徒！”
紫微大帝厉吼，而杜鳞则是狂笑不已。
只是就在此时，一个沙哑到极致的声音忽然传出：“我辜雀是杀不死的！”
“你这一指打在我任何部位，我都必死无疑，奈何，偏偏是眉心之处。”
这声音饱含无尽的怨气，无尽的愤怒，像是来自于地狱。
这一刻，整个大千宇宙都像是安静了。
所有人的心，都在颤抖。
（第三章很快来，老子也写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