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那五个头颅狰狞无比，血角和肉翅如刀一般，全身黑鳞覆盖，背后甚至长出了一条长长的尾巴。
他依旧捧着《诸天生死簿》，模样虔诚无比，像是在献祭自己一般。
指甲血红，《诸天生死簿》也散发出无尽的血光，那两页纸翻动着，只要真正落下，便是所谓的第九页。
天空的九彩之光已然澎湃无比，那一股压力令法尊都全身发寒，这一股力量蓄积到了一种可怕的程度了。
暗元知道下方的杀戮情况，但却就是无法去帮助，他必须全神 贯注看着《诸天生死簿》，他知道这玩意儿的可怕，尤其是第九页。
“辜雀，你还有后悔的机会，你承受不住第九页的东西的。”
暗元还是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但辜雀此刻已然进入了一个空灵的状态，《道衍》的运转已经不受他的控制了，他只觉得自己体内像是有一个个世界在爆炸一般，所有的一切都是运动的。
不单单是《道衍》在运转，甚至灵魂也在震颤，血液也在沸腾，肌肉也在蠕动，元气在澎湃，所有都未曾停歇。
当这一切达到极致之后，他的意志便不存在了，只剩下那无尽的空灵。
“轰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