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不出来。
他只是身体颤抖着，满头的黑发狂舞，渐渐的，从发根开始变白。
顷刻之间，他的长发已然变得雪白。
白发，在黑暗中，狂舞！
“辜雀？”
蓝月觉得不对，试着喊了一声，但辜雀置若罔闻。
她觉得现在辜雀的模样很可怕，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事实上又何止是她，四周众人都如此觉得。
他们感受到辜雀身上散发出寒意，那一股寒意像是可以冻结时空，令他们都浑身发颤。
可是辜雀终究没有说话。
他只是小心翼翼将这两颗眼球收起，像是比他的生命还要珍贵。
但他的长发终究是白了。
他没有声嘶力竭去表达自己的愤怒，没有去用言语发着一个个要报仇的毒誓。
他只是没有表情，如韩秋一般没有表情。
他站了起来，冷漠的眼神 扫向四周。
四周的一切都像是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