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虑守住这些自己的基业。
只有自己知道这个傻女人为自己付出了多少,所谓的怪罪,又从何谈起。
他打算离开了,他实在想念她们,他觉得自己好多了。
他站了起来,但忽然又绝对不对,朝苍松望去,只见那里的蠕虫不知何时完全不见了,留下的是附在树皮之上那一个个模样丑陋的茧。
天地良心,这些茧甚至比蠕虫本身更加丑陋。
但辜雀感受到了生命的气息。
他皱着眉头,又坐了下来。
他决定再等一等,再看一看。
等什么?看什么?
辜雀自己也不知道,但潜意识他愿意这么做,反正也没有其他事情可做。
一日、两日、三日,直到半个月之后,他终于又忍不住想要离开了。
他觉得自己忍受不住思 念了,但他又不想让溯雪她们上来,虽然这对于她们来说很轻松,但意义不一样。
辜雀打算自己回去见她们,而不是她们来接自己。
他要走了,再一次决定要走。
伸了个懒腰,回头瞟了苍松一眼,他忽然愣住了。
他的眼睛并不是那么敏锐,但他真真切切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