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摆设及其的简单,除了床铺几乎别无他物。床铺大约有七、八张的样子,但现在就只有他一个人躺在上面。每张床铺旁边都立着一根锈迹斑斑的铜质烛台,有些床铺的床单上还带着暗红色的血迹,但是整体却被清洗的十分干爽。
在青灰色石头垒成的墙壁上,还有一些用木炭画出幼稚涂鸦,涂鸦的内容有线条简单的人物、牲畜,还有一些长着尖牙和利爪的怪物,似乎是出自某个孩童的笔下。
窗外的对面是一间低矮的茅草顶畜栏,一头奶牛在畜栏内悠闲的吃着青草。有位头戴围巾的中年妇女在奶牛的腹部熟练的挤着牛奶。而在中年妇女的旁边,另有一个年轻女孩,正在大桶中,用一根顶端带着圆盘的木棍,将挤完的牛奶搅拌出黄油。
巴里特深呼一口气,突然感觉自己的脖子隐隐的有点痛、又有点痒。他伸手摸去,碰到了一片柔软、粘滑的不知名事物。
他用手掌摸了摸,又捏了捏。这个不知名的东西吸附在他的脖颈上,慵懒的蠕动了下,却不肯离开。
该死的,是水蛭!巴里特在心里大骂。他下意识的想要用力将这个丑陋的‘吸血鬼’从脖颈中拽离。
但就在这时,从门口出现的一个女性声音,阻止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