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身边椅子上的玩偶。
恨么?扎克利皱起眉头,有些迷茫。他记得以前的配偶最喜欢吃人类的肝脏,而他那些在卵中孵化出的后代,每天除了打架,就知道要肉吃。
这些部族里的生活虽然只过了七、八年,但是回忆的时候,却仿佛是上辈子的事情。扎克利甚至已经忘了那只配偶的长相,她甚至还没有那只被他杀掉的同类印象清晰。
他和她的结合只是为了繁衍,或者说,整个部族的所有活动都是为了这唯一的目的。
恨么?战蜥人很希望自己能给予一个肯定的回答,但是这个答案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他当时并没有多想,只是默默的走了过去。那位同类还想打招呼,但他的匕首就直接割断了那家伙的喉咙。
扎克利一直以为自己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替死去的配偶和后代复仇,但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极少会想到她们,也从没为她们的死亡悲哀过。
“我不知道。”扎克利喃喃的说,“我只是想这么做而已。”就像你父亲的那种幼稚举动一样。我也像反抗,或者割舍一些东西。
“我只是感觉,那些人以前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总之杀了我的……,妻子和孩子,我就应该干掉他们,不是么,这天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