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像那个男人和那个女人一样,甜蜜的做起了之前的那种奇怪动作……
第五天白天,那个男人再一次的出门而去。而亨利则慢慢的走到门边,捡起了那支麻布拖鞋,又转身走进了父母的那间卧室内。
这是他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进入到这个房间。那个安静的女人依然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棉质的灰色带有波浪条纹的裙子被掀到了腰间,露出了一对惨白惨白的大腿。
亨利爬上那张大床,将手中的拖鞋套在了女人光着的那只脚上。秋末的天气已经很凉,亨利担心她会感冒,他想了想,又伸手将女人腰间的裙摆盖上。
做完这些之后,亨利看向女人的面容。她的头上戴着亨利母亲最喜欢的那顶粉色带有纱巾的圆顶饰帽,衣裳有些凌乱,但脸上的表情却十分平静。
亨利小心翼翼的朝那个女人靠了过去,并轻轻躺在了她的身边。他试探性的伸出小手,摸向那个女人的胸(和谐)部。手掌传来一片让人心悸的冰凉,但那股柔软却让亨利感觉很是熟悉和安心……
第七天,屋外突然有人敲门,但亨利没敢过去开门,因为那个男人特地叮嘱过亨利不要给任何人开门,也不要喝任何人说话。
第八天,敲门声在夜晚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