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景田:‘曩子行,今子止;曩子坐,今子起;何其无特操与?’景曰:‘吾有待而然者邪?吾所待又有待而然者邪?吾待蛇蚹蜩翼邪?恶识所以然?恶识所以不然?
“罔两是影子的影子,景就是影子。罔两对影子的行动飘忽不定很不满,指责它无独立和特定的操守。而影子的回答也和它的行动一样,惘然无从,迷茫不定。影子是如此的奇特玄妙,连庄子这样的哲人也有许多的疑问,甚至连影子自己也不知其所以然……难道齐雨师兄知其然?”
解子元说完就后悔了,他这番话实在太冲动,齐雨又如何能与庄子相提并论,他这么说,实在是心存不良,存心挑衅!
解子元又看了一眼善柔,见她仍旧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挨着陆云舟坐得很近,丝毫没有觉得不妥,不由得心中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