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悄声问道:“老大,你是不是担心,昆胡会偷偷在菜里给我们下药?”
福山耸了耸鼻子,点头道:“不是没有这个可能!虽然我们被发现的可能性很小,但是也不得不防!一会你们都机灵着点,要确保酒菜没问题了,才能入口,知道吗?”
这番话是福山转头低声对着后面的所有小弟说的,见他们都不动声色地点头表示明白,福山也将心放回了肚子里。
马六在一旁悄声道:“老大你就放心吧,咱们是什么人?辨别迷药、毒药这些可都是经过训练的,如果昆胡真的下药了,咱们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况且那小子在临淄城又能买到什么高明的药了,还不是些迷魂散,一闷倒这种烂大街的货色,咱们又怕什么了?”
福山点点头,又嘱咐道:“话虽如此,仍需小心,千万不可掉以轻心!”
马六正色道:“是,老大,小的明白了!”
福山一挥手,一群人便匆匆走出陋巷,向申字仓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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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内开八席,分列大堂左右,一侧四席,只见其中一侧此时已经坐满了三席。
麻承甲和闵建章两个伤员同坐一席,见他们到来,都起身相迎,仲孙玄华独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