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邦急道:“父亲,你又不是不了解我们齐国的情况,我们齐国可不是卫鞅变法后的秦国!律法松散,人员复杂,世家大族各怀鬼胎,在我们齐国的这片土地上,任何风吹草动,又何曾瞒得了谁?孙子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而今他国知我易,我知他国难,变数太多,后果难料,此战殊为不智啊!”
田单不为所动,沉声道:“此战理在我,曲在彼,发兵的理由足够充分,又何须阴谋,自当用阳谋,以堂堂正正之势压之,既然出兵一事瞒不住,又何须隐瞒。卫国国小不足为虑,此战,当孤立魏国,以外交制胜!”
田邦脸上担忧之色不减,仍旧劝道:“大国征伐,不在乎对错,只在乎利益,方今天下,秦赵方衰,其余国家又如何能够容忍我们齐国重新崛起?父亲,儿认为,此战应三思啊!”
田单摇头笑道:“奈何吾儿竟不了解为父?”
田邦一怔,不明所以地看着田单。
田单沉声道:“我又岂能不知,我们齐国藏不住秘密,但为父正是要大张旗鼓地备战,昭告天下,曾经的东方大国齐国,又回来了,我倒要看看,各国到底会有些什么反应,邦儿,你还不明白吗?秦赵两败俱伤,正是我齐国重新崛起的机会,此战的重点,在于威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