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秦国手中,秦国不是好惹的,以一敌二太冒险了”
范痤老脸挂不住了,涨红了脸反驳道“龙阳君说得容易,你怎么知道韩国就一定会把垣雍给秦国,而不是给我魏国呢”
龙阳君“娇哼”道“韩国受秦国欺压日久,一向恐惧秦国的威势而不得不臣服,当年秦国攻占韩国野望,切断上党之地和韩国本土的联系,韩王不就立马屁颠屁颠地将上党献给秦国了吗若非冯亭阳奉阴违,擅作主张将上党献给赵国,秦国早就得到上党了”
魏王好似被鞭打的陀螺一般,忙不迭地又扭头看向范痤,等他有什么反对之辞。
范痤立即反驳道“龙阳君也说了,最后上党郡守冯亭没有听从韩王的命令,而是将上党献给了赵国,我三晋究竟是兄弟之邦,若是我们暗中联络垣雍的县令,也未必不能通过怀柔的手段,不费吹灰之力地拿下垣雍”
魏王听到有这样的好事,又开始意动起来。
龙阳君就等他这句话,“娇叱”一声“好你个范痤老匹夫,当真是居心叵测,难道你想让我们魏国也打一场长平之战吗”
范痤怒道“呸龙阳君说的什么话,老夫可是魏国人,一家老小都在大梁城住着呢我怎会对自己的国家不利今时不同往日,当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