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官僚得罪了个遍,摇头笑道“齐雨这小子胡闹惯了,我也管不住他,算了,眼不见心不烦!”
唐举眼中睛光一闪,状似无意地说道“肖老弟今日来找我老头子,不是专门为了叙旧的吧?”
“唐公真是慧眼如炬!”
肖月潭笑着拍了一记马屁,然后从怀中掏出了一封泥封的纸质密函,恭恭敬敬地呈给唐举。
肖月潭作为齐雨的手下,当然是不会缺纸用的。
唐举接过信函,摩挲了一下纸张,脸上露出讶异之色,却没有多问,而是拆开信封,打开内里夹着的一片薄薄的信纸,细细阅览了起来。
肖月潭自顾自地在一旁喝酒,没有打扰唐举看信。
唐举逐字逐句地往下阅览,浑浊的眼神渐渐变得犀利了起来,手中的酒壶也不自觉地放下,改为双手持信细读。
待看到最后一个字,唐举一声不吭,认认真真地把信函连带着信封,一起投入案几上香炉,亲眼看着纸张在炭火中焚烧殆尽。
一双老眼,也随之重新归于浑浊。
唐举没有说话,抱着酒瓶子发起了呆。
肖月潭也不去催他,在一旁大快朵颐,吃的津津有味。
“邹衍这老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