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切斯战战兢兢的打开了电视,可是全家人谁都没敢往电视上看一眼,都好像脚下的地板上有更精彩的内容,没有一个人敢抬起头,桑切斯虽然四处张望,但是没有做出任何实际性的动作,因为高兴看似飘忽的眼神一直盯着他呢。
这一夜,对于高兴来说,是比较困乏的,他几乎没合眼,但是对于桑切斯一家人而言,似乎过了一个世纪一样漫长,几乎所有人都绷着神经过了一夜。
这一夜,对于桑切斯家族的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他们所经历过的最最最漫长的一夜,而高兴,似乎并不觉得,甚至他觉得熬一夜,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问题。
难熬的不止是桑切斯一家人,还有他那些守在门外的手下。
多少次,他们都想违背桑切斯的命令冲进去,但是看到桑切斯别墅内灯火通明,而且电视机的声音开的很大,感觉别墅内并没有发生什么冲突,真实和平常没什么两样,他们只能是彻夜守在门外,不敢走远。
终于,天亮了,桑切斯耳朵上的血痂也凝结了,这是这一夜疼的他临近崩溃的边缘。
“我说桑切斯,你这也太不厚道了,怎么着也该弄点早餐给我吃吧!”高兴伸了一下懒腰,吆喝了一句,他是个实在人,必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