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呆憨笑着摸着脑袋没有再说话,他知道说什么都没有大嫂说的在理。
高兴同样也没有说这个事了,让阿呆拿着身份证去再开一间房,这房间里被刚才送拜帖那厮吐了一口血,总是闻着不舒服。
换了房间,高兴和孙静都没了那兴致,两人相拥而眠,睡的到也踏实。
且说去给高兴送拜帖挨了一顿爆打的这厮,跌跌撞撞的出了酒店就直奔医院了。
次日一早,金辞令才在家中接到了电话,他连夜派去送拜帖的人被高兴给打了。
接到这个电话,他的第一反应不是震怒,而是暗喜,本来想把高兴弄来,以高兴打残赵无极的事情的做文章,先让人暴打一顿,然后下手的时候做手脚,打完最多是个轻伤,回去过不了几天,绝对是不治身亡,这样一来,和他金辞令就没什么关系了。
端的是一番好算计。
可是现在他连这一番算计都用不着了,这是个光明正大的借口,比赵无极的事情更加有说服力,赵无极是去参加兰城的家族比武,被人打残,其实也无可厚非,但是打伤他的送贴人,可就是挑衅长安武者协会了。
这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
随即,他安排人去医院安抚了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