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会议上全都是他们的人,张晨再推行什么迁移滨城的计划就注定破产。但现在张晨把会议地点从京都挪到了滨城,先声夺人,把他们的锐气一下子打下去不少。
不得不说,其实张晨也是欺人太甚。从业务开展的角度上说,在京都肯定比在滨城要有优势。张晨之所以这么做,一方面是为了方便自己,另一方面也是玩了一手指鹿为马。
筛出最不服管的人,然后干掉,这是张晨唯一能够快速获得团队控制权的唯一办法。
政变也好,夺权也罢,又哪里有不流血的。
第二天上午十点,张晨和吴天来到机场,吴天在出口举了一个大牌子。没多久,一个三十左右的男青年提着拉杆箱出现在张晨和吴天面前。“你好,我是沈南朋。”
张晨上下打量了沈南朋一眼,白净而清瘦的脸上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得体的定制西装,条纹衬衫解开了一个领扣,和自己想象中的华尔街精英差距不大。
张晨伸出手,“沈总你好,我是张晨,咱们在电话里聊过,欢迎你加入火种源。”
有贝兰克芬提前做的工作,沈南朋并没有对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少年表示惊讶,他自己也是不输于张晨的天才少年。岁获得全国数学竞赛冠军,岁考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