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合上盒盖,“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王道林仍旧是那副低眉顺眼的模样,“虾仔不知好歹,得罪了小张先生和汤小姐,当时他用哪只手指指的您,这里就是哪只手指。您看这诚意够了么?”
要说心如止水,面不改色,是不可能的。
毕竟两辈子加一起,张晨还是第一次看到一根血肉模糊的手指头装在盒子里呈现在自己面前。
“虾仔保释了?”张晨若无其事的问道。
“对,其实他的问题不大,只不过案底太多,所以麻烦点,昨天刚刚保释出来。”
张晨想到盒子里的那根手指昨天还在人手上,忍了忍恶心,“我明白了,我会找时间去拜访蔡先生。”
王道林微笑道:“蔡爷到时一定扫榻相迎。”说罢挥了挥手,带着一人坐进了路旁的一辆林肯轿车。
张晨高声道:“等等!”
王道林又从车里下来,“您还有什么事?”
张晨把木盒扔给王道林,“把这个带走。”
王道林一愣,笑了笑,点头致意,才又上车扬长而去。
张晨把玩着手中的名帖,蔡祺,五洲洪门致公总堂大龙头。
五洲洪门?名头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