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得罪一个敌人。”夜雪幽幽道：“早知道就不该出手救那几个人的。”
“不要怕后果而去改变自己初衷。”江辰说道。
“师弟，我又不是司命要你说教。”
夜雪看了他一眼，暗暗好笑。
经历过那么多，夜雪又如何不知道这些道理，只是不愿意看到江辰四处树敌。
“习惯了。”
江辰讪笑道：“从九天界开始，就是到处树敌，并且结交值得深交的朋友。”
说完，他又感叹摇头。
“可惜啊。”
这么多年过去，当初玄黄世界的九重天认识的那些人，大多数人都已经过完一辈子。
他身边的亲人按照正常来讲，也是走不到今天的。
“现在去哪？”夜雪问道。
“不去哪，继续陪师姐历练。”江辰说道。
至于让夜雪进入宇宙间隙去修炼，江辰打死都不会同意。
他深知那里的可怕，如果不是知道自己浴火重生，也不会进去那里，而是要拖一个人垫背。
这次，海三和铁棠的尸体都无法找到，江辰不能让人把头颅送回去，不然的话，那绝对会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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