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似的：“我也不知道，说不清楚，你去问大伯吧……”
隔壁屋内，楚问坐在椅子上，对面还坐了一个黑衣人。若是让旁人看见了一定会觉得惊讶，因为能有资格和楚问相对而坐的，在家族里也只有一些长老或者太上长老级别的人物，旁人是不可能有这种地位，就算是楚留梦号称第一小辈，最多也就坐在下首。
“查到了么？”楚问眯着眼睛，神情凝重。
“楚匀灵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在出省的高速路上。我们查到了那个司机，对方说楚匀灵全身都流着血，就像地狱里的恶鬼。”黑衣人平静地道
“然后呢？死了？”
“不清楚，或许死了吧。但是听那个司机说，有一个模糊的人影出现，跟她说了什么，就把她带走了。”
“那个人影是什么身份？他们去哪了？”
“不知道。”
楚问脸上有些怒意：“这世上，还有你们查不到的人？”
黑衣人面不改色，不卑不亢：“又不是没有，那个东西我们已经追查了八年了，不是一样也没结果吗？”
“你是说，楚匀灵，和那些个东西有关？”楚问愣了一下。
“是的，楚匀灵在崩坏之前要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