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到底是什么鬼。
一阵喧闹之后，月出云终于听到了顾客上门的动静，一楼满客二楼满客，杏儿将外面的情况描述过之后，月出云脑海中的第一映像竟是一个满面油光的丰满女人亮眼冒着精光数钱的画面。
摇了摇头，月出云选择不去吐槽郑三娘，因为在外面喧闹声小了之后，蔡小五终于是准备好上台了。
“啪！”
随着蔡小五上台之后拍桌的响动传遍整个聊斋，场下终于是少了窸窸窣窣的声音，虽然蔡小五的确不值得在座这些人注意，可是为了自己的好奇心，这些人却又不得不强忍着不出声音。毕竟这段时间金陵城中都是残缺版的故事在流传。
蔡小五见状，当下悄悄深吸一口气，随即开场道：“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对月形单望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
这本是宁采臣聂小倩留在一幅画上的诗句，月出云自然是将它写了出来，没想到蔡小五竟然用一首诗开场，而且这首诗通俗易懂，却也是上佳之作，在场众人都是有些见识的，自然看得出这首诗的不凡，当下便听场下传来一阵叫好。
蔡小五见之心中终于安定了一些，随即笑道：“诸位客官想听故事，却还得知道这个故事的名字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