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前,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护士告诉我的母亲:‘这小子长大后相当牛b’……”
“你是挺牛b!”郑凡柔点点头:“现在体育系的人都快恨死你了!”
司鸿初早就觉察到,郑凡柔好像已经发觉自己与体育系的恩怨,所以才一个劲打岔。
实在打岔不过去了,司鸿初只得点点头:“你是不是也恨死我了?”
“整件事情,我听说过一些。”郑凡柔叹了一口气,正色道:“是我们系惹事在先,倒不能怪你。”
见郑凡柔这样大度,司鸿初倒有些发傻了:“是吗……”
“我要问你的不是这个。”顿了顿,郑凡柔一字一顿的问道:“你的后腰是不是……有一块痣,或者说胎记?”
“啊?”
“狭长,很窄,有点像是一条线,中间点刚好在脊椎那里,而且两侧还对称。”
司鸿初有点奇怪:“你怎么知道的?”
“先别管我,你说到底有没有?”郑凡柔的表情非常严肃,胸部不住起伏着,似乎心跳在不住地撞击衣衫。
郑凡柔说对了,司鸿初确实有这么一个胎记,不过隐藏在腰带下,所以别人平常看不到。
司鸿初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