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份,事实上我确实也有化名。不过我还是喜欢用本来姓氏,没有其他原因,性格如此。”
这番话让司鸿初对有栖川宫朝彦颇有好感:“果然是性情中人。”
“话说,你的那个无良叔父知道你在人世,肯定要痛下杀手。抚养你的人为什么不让你隐姓埋名呢?”没等司鸿初回答,有栖川宫朝彦接着说道:“肯定是不耻于这样做。”
“没错。”司鸿初用力点了点头:“我堂堂正正,没做任何苟且之事,为什么要像通缉犯那样活着?!”
“说得好,来,再干一杯。”
司鸿初一直有个问题想问,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直到几杯酒下肚之后,才试探着说了出来:“听说,咱们校有不少扶桑学生,是纮州会的成员?”
有栖川宫朝彦放下杯子,淡然一笑:“或许是吧。”
“朝彦亲王对这个组织有什么了解吗?”
“是个极右翼组织。”望了一眼司鸿初,有栖川宫朝彦淡淡的道:“我说过,华夏人不了解扶桑,只知道扶桑有极右翼组织,却不明白这些组织到底是怎么回事。”
“纮州会是一个秘密组织,就算扶桑人自己都不了解,华夏人难道应该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