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司鸿初的心不免又咚咚地跳了起来,赶忙回到房间,从金宝宝的包里又找出一条卫生巾,给金宝宝送了进来。
金宝宝转过头去,似乎在调整着情绪,过了半晌,象下了很大决心一样,把卫生巾站在了底裤上。
金宝宝似乎做出了很大的牺牲,然而从司鸿初这个角度,除了白色纯棉底裤,却什么都没看到。
司鸿初傻傻的看着,很小心地提出:“你……能不能再来一次?”
“去死。”金宝宝瞪了一眼司鸿初,飞快的把裤子提上了。
司鸿初差点哭了出来:“什么都没看到!”
也就在这个时候,司鸿初的司鸿初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陈友银打过来的:“你在哪儿?”
“你等一下。”司鸿初换了金宝宝的手机,给陈友银回了过去:“我在洗澡。”
“靠!”陈友银有点不高兴的道:“你小子从警局出来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现在情况这么微妙,咱们两个还是少联系比较好。”顿了顿,司鸿初很诚恳地道:“我知道你为我做了什么,非常感谢。”
“靠!”陈友银哼了一声:“都是哥们,你这么说不是见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