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伯父一句话,警方的专案人员只怕要立即赶过来汇报。”顿了顿,司鸿初缓缓又道:“但是,伯父却把我找过来解情况,这有点舍近求远吧。因而我认为有两点原因,一是伯父和徐天志在警方内部说话不是很管用;二是伯父想通过我这条线搭上陆正明,直接和军方合作反毒,绕过警方……伯父我说的对吗?”
陈亮看着司鸿初,表情深沉,良久未说话。
对视往往是一种意志的较量,谁先把头低下或者侧过去,就是在对方的气场面前败了。
司鸿初的意志没问题,脸皮却没那么厚,跟一个老男人对视总感觉有搞基的嫌疑。
陈亮就这样看着,司鸿初有点不太自在,片刻后起身道:“伯父,如果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等等。”陈亮终于开口了,展颜一笑:“小伙子,你很聪明,看来我应该坦诚相待。”
“伯父能做到吗?”
“你不相信我?”
“如果伯父想让我配合,最好开诚布公。”顿了顿,司鸿初一字一顿的道:“你是阿银的父亲,也就是我长辈,我发自内的尊敬。但如果从公事角度出发……”司鸿初没把话说下去,其中的意思 却很明显。
“好,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