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像藤原望间斋龙也这样,愿意堂堂正正的较量一番,并且让对手做好足够的准备,这种气度是相当难得的。
“我知道了。”司鸿初点了点头:“麻烦你回去告诉你的同僚,无论扶桑这一次动用怎样的力量,最终赢得胜利的还将是我们!”
“我会转达的。”藤原望间斋龙也坐在那里,腰板挺得直直的,相比之下,司鸿初弓着腰有点像只虾米。
“我希望这场战争尽快分出胜负。”
“我也这样想,无论我们谁赢谁输,总之尽快结束就好了。”说到这些,藤原望间斋龙也变得有些颓然:“战争总是很折磨人!”
“你不喜欢战争?”
“我为什么喜欢战争呢?”
“可我之前见过的扶桑人,无论井上正则,还是稻垣太一郎,对战争都有一种发自骨子的狂热。”
“很多扶桑人确实是这个样子。”藤原望间斋龙也点点头,坦然道:“我可以告诉你,无论纮州会,还是二十刃,都有很多激进分子。但是,他们只是一部分,你不要以为所有的扶桑人都是这个样子。”
“是吗。”
“从历史和现状来讲,东亚各民族容易陷入一种集体盲从,这也就是为什么东亚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