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
“这么说你很有正义感……”
“这无关乎正义感……”司鸿初打断了陆正明的话:“你知道,我来自一个小山村,那里山高皇帝远,不管做什么都很难被外界知道。我家有两个邻居,前几年也不知道从哪弄来罂
粟的种子,掺杂在普通作物之中种植,然后土法制成鸦
片。他们倒是没卖出去,而是自己拿来抽,只是几年的时间,我眼睁睁看着他们由龙精虎猛变成萎靡不振,再然后变成行尸走肉。在邻居的帮助下,他们最后总算戒了,却也是生不如死……”
陆正明一愣:“原来是这样。”
司鸿初对陆正明没有说太多,这两位染上毒
瘾的所谓邻居,其实是帮助丁晨从挂冠堂逃出来的侍卫。
他们的忠诚是毋庸置疑的,但一个人从钟鸣鼎食的生活,突然沦落到了一个偏远的山村,随时又可能面临死亡的威胁,难免会产生巨大的心理落差。
很多事情,书面上说起来很容易,真正经历却没几个人能扛得住。正因为如此,他们才沉迷在du品制造的虚幻之中寻求慰藉。
前几天司鸿初跟丁晨通电话,丁晨提起这件事情非常无奈,如果他们不是废于毒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