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影响的，好歹我也是老板嘛，一点特权还是可以的。”
文雨妍嗯了一声：“这次麻烦你了。”
秦阳举了举手里的茶杯：“能让文大老板亲自泡茶，我这不跑一趟说不过去啊，行，你把视频给我看看。”
文雨妍拿过自己的笔记本电脑，点开一个视频文件，将屏幕对准了秦阳。
这是一个签约仪式，现场并没有太多人，但是还是布置的有模有样。
“这个男的，就是日本项目的项目经理钟大鸿，他也是公司的老员工，办事牢靠，很得信任……”
秦阳眼光随着文雨妍的手，打量了一下钟大鸿，大约五十来岁，身材微微发福，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看上去倒是面相忠厚。
“喏，就这个人，你仔细看钟大鸿前后的表情……”
秦阳微微靠近了两分，一个男人背对着镜头走到了钟大鸿的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钟大鸿转过了头，两人握了握手，两人似乎在说什么，但是因为距离关系听不见，大约一分钟以后，这个男人侧过身子离开，从头到尾都是背部对着摄像这边。
钟大鸿的表情似乎有些迷惘，然后另外便有人引导他走上了签字台，上面已经摆好了两份合约，钟大鸿和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