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感纠葛故事上升一下，到另一个层次。”
“故事到这里，他们两人的故事告一段落，剩下的是这个连环杀人犯，他来为这个故事画上句号。”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言之所谓。”
汤维皱着眉头略微的思 量了一下，继而点点头，“嗯。”
“那结尾呢？”
林木轻轻的吁了口气，“结尾怎么了？”
“小蝶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呢？”汤维急切的追问道，其实她不懂的就是这个结局。
林木微微的笑了笑，“咱们国人啊，其实都还是很善良的，喜欢一些比较美满和幸福的故事，在咱们手里，这叫大团圆。”
“不过大团圆有的时候会影响故事的本质，所以很多的时候都是开放式的结局。”
“所以，她活着，或者死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被人们记住。”
汤维这一次总算是明白了，“我明白你的意思 了。”
“重要并不是小蝶这个人，或者说哪个角色，而是本身是这个故事。”
“所有的角色其实结局与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故事的本质如何，对吧！”
林木闻言轻轻的揉了揉她的脑袋，“